白言欢

头像是绑画画的生贺!【爱生活爱元哲】
CP洁癖很严重
初次见面,这里是白言欢
主食雷(jia)安(rui)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来找我玩啊,同好一起磕梗啊!
(头顶避雷针)不吃任何拆雷安的cp【敲黑板】

安迷修的手套下面是什么

预警:

_(:з」∠)_原本想当做90分的作业交上去但是起晚了然后家里又有一些事结果就拖到了现在【哎呦我的老腰诶】文是通过一个被安安救过几次的一个路人来写安安手套下的伤口,如果引起不适还请不要点开,谢谢喜欢。

 

 

 

 

 

安迷修的手套在印象中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手套下面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指修长又好看,尽管我只看到过几次。

  【美丽的小姐,您安全了,有没有受伤?】

  那是初次见面,他救我于高级魔兽的爪牙之下。

  [参赛者安迷修斩杀巨鳞蛇,恭喜获得积分6300]裁判球的机械音让我回过神来,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是大赛第五的双剑安迷修?!]不妙啊,刚从魔兽的爪牙下捡回一条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个狠角色上来了。我一边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一边慢慢后退,企图拉开一段距离方便等下如果打起来的话有能跑的余地,但是我很快的撞到树干上,脚不停使唤的软了下来跌坐在地。

  【如果可以能否称呼在下为最后的骑士】他收起他的双剑,行了个标准骑士礼。

  [你......嘶]我刚说些什么但是伤口处的剧痛让我倒吸口凉气,接下来的景象让我愣了愣,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是暗黑色的,联想到之前关于那条蛇的蛇毒的传闻我的心渐渐凉了下来,果然今天是要丧命在这个森林吗。

  【别动】安迷修站起身在终端机的存储系统中找着什么,看到那荧蓝色的光屏我又想到关于安迷修的评论,有人说安迷修就是个不知死活的老好人,但很明显她只说中了一点,能排上大赛第五怎么可能会没有点实力呢.......嘶,我又看了看那正在流血的伤口略带些绝望闭上了眼。

  【不是什么致命的毒,别太担心】他拿着个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里是暗绿色的液体。想了想之后还是拔开玻璃瓶锥递给我,我看了看安迷修,又看了看那个瓶子一时之间在犹豫要不要接。【倒在伤口上然后再用绷带包扎好过几天就会痊愈了】我对上安迷修的眼睛,那像一汪深潭,清澈的不可思议,我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木讷的接了过来,随后想也不想的把衣袖撸上去然后一整瓶就这么倒下去。

  然后就没了下文,我看着那些液体一滴一滴不间断的往下滴,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痛觉在一点一点的渐弱。还来不及道谢一卷绷带就递到我面前,接了过来后才发现单手完成打绷带的动作是多么笨拙,也像是看出了我的难处,安迷修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绷带一端在手臂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我松开手,任由他最后的末端扎成个蝴蝶结。

  【能自己起来吗】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我没有拒绝,抓紧了安迷修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由皮革手套传来的掌心的温度我愣了愣,飞一般的缩回手

  [我自己能走,我队友也给我发了地图]生怕他不信于是我打开终端机投映出那张地图,看了几眼之后我觉得自己被耍了,像是儿童画的简笔画连明显的认清方位的坐标都没标就只有个蜿蜒曲折像路的几条线。

  【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由在下带路吧】

  [麻、麻烦了]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我不禁想,大赛第五安迷修.......也没有传闻中那么离奇啦。

  这就是初次见面。


  后来队伍中有人提出了一起去狩猎积分高的魔兽,然后几个人平分,见几个人都没有拒绝我也不好打击他们的热情,所以也就跟着去了。

  但是一看到狩猎目标就傻眼了,又是巨鳞蛇只是这条体积要比上次大很多,我们和它比起来,简直就像蝼蚁,一想到上次的蛇毒我的寒毛就竖了起来,但又不太方便大剌剌的就这么跑了,嘶,没有办法,只能动手了。

  巨鳞蛇不仅体型巨大,而且又有坚硬的鳞片覆盖在表面,但是鳞片无论怎么攻击都像是挠痒痒一样,只留下一两道很浅的划痕。看看它那对獠牙就感觉自己鸡皮疙瘩起来了,本想着趁着现在还没有出现太重的人员伤亡赶紧撤退然后好换个目标,但是一个蛇尾甩过来彻底打消了我的念头,嘶嘶吐信子的声音不由得让人头皮发麻,真不知道上次安迷修是怎么几下就把它撂倒的。

  又一鞭蛇尾甩了过来,勉强躲过去了但蛇尾又甩了回来,恐惧一下占据我的大脑,我躲闪的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打在身上了我赶忙闭上眼好像这样就不会受伤一样。但等我再睁眼的时候我的确没有受伤,还没来得及看清现在情况如何就听见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说: 【您没事吧】

  [嗯,谢谢,你是......]下意识的回答抬头之后却看到安迷修的脸,我愣了愣,注意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后脑子里想的就像是突然被打散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

  安迷修把我放下在颗树下面,我突然想起那群还在和巨鳞蛇厮杀的队友我想也没想的就扯住安迷修的衣袖说[求求你,救救他们]多么愚蠢的行为和言语啊,我完全忘记了在这个大赛的生存本能,如果不能靠自己活下去,那么死也就只能怪自己。但是安迷修却做出了我乞求的那样的回应:

  【嗯,那你自己就处理下伤口,对了,这个能不能请你帮我拿一下,破了有点碍手】他脱下手掌处出现个裂口的手套很快的塞到我手里,然后跳上他那把停驻在半空的蓝色的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来回翻看了这个皮革制的手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破裂处的周围颜色要深一些,凑近鼻子去闻的话会闻到一股血腥味。我握紧了那个手套,看向了安迷修去的方向小声且郑重的说:[.....谢谢]。

  等我再与队友集合的时候四周原本还有些树木和分布不均与的巨石形成的荒凉的一个地图场景几乎都被摧残过了一遍,而那条巨型的巨鳞蛇已经成为了巨额积分被平分了,而安迷修一分都没有要,我看着终端机上多出来的那几个数字突然想起安迷修的那个手套,但是晚了,安迷修因为一些事情已经走出很远了。

  我看了看终端机的存储系统里放着的那只破烂残缺的手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下次见面的话,就还给他。我这么想。

  

   但是遗憾的是,那只手套我没有能力留到下次见面......

  〖我再说最后一遍,手套,给我〗雷狮高高举起他的雷神之锤,天空的乌云聚集的越来越多时不时有一两道银白的电光一闪一闪的,一副准备再次攻击的样子,而我除了逃跑根本没有回手的能力。

   [又不是你的东西,你......]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雷狮不就是自称海盗吗,海盗想要的东西不就是抢吗。我看了看四周重伤的队友,心一横,从终端机里拿出那只已经补好的手套甩了出去。

  〖呵,佩利,帕洛斯,回来,我们走〗雷狮接住了那只手套,将举起的雷神之锤放下,天空逐渐聚集的乌云开始散开了。而佩利一边嘀嘀咕咕一边不情愿的挪动着步子,走到一半的帕洛斯侧着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个阴恻恻的笑容,但是很快又继续往前走。

  确定安全了我才松了口气,还没有确定队友的伤势我的脚就软了下来,站不稳了。


  是夜,我以极快的速度向前跑着,尽管知道这可能会丧命,但还是想去试试。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见非常耳熟的声音说:【恶党......】

  是安迷修!我停下了步子,躲在一棵树后面,悄悄听着。

  〖手套,真是丢人〗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嗯,这是?】

  〖怎么,很惊讶?〗

  【......】

  不行,只是听还不够,我悄悄探出一个头,借着篝火的火光结果刚好看到安迷修咬住绷带的一端,开始扯,然后把缠绕在手上的绷带就这么解开了。但是接下来的情景让我有些不敢置信,是伤口,从颜色上看应该是刚形成的,只是手上不止伤口还有或深或浅的伤疤,狰狞的落在手背和手掌,而套上去的手套刚好能把它们全部遮住。

  我猛的想起上次安迷修把手套塞给我的速度,不想被别人看到吗?为什么呢?而在安迷修脚边的却是雷狮的手套,雷狮蹲下身,捡起那只手套重新带回手上。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往来时的路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被发现然后抓回去杀了。

  那是我第三次看见安迷修。

  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安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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